他们反复履行了许多年。
这个习惯，还是许多年前留下的。
大概是六七年前，明子瑜和明妈妈出门旅游，因为是节假日，没有买到当天回程的票。
小狗丧丧的拿着妈妈淘汰下来的手机蹲在火车站角落里，委屈的同郁林打电话，“哥哥，今年不能一起过生日了。”
“我买了礼物，在我的书包里，我想带回去给你的。”
车站的人有些嘈杂，明父站在儿子旁边，听着自家崽和郁林说话，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前面，是正在打电话联系长途汽车站司机的明妈妈。
“没关系，阿瑜。”
“我想和你一起过。”
电话另一旁，郁林站在小区楼下，少年眸子垂下，握紧了手里的零食袋子，“以后的每一年，我们都一起过，好不好？”
刚刚去超市给明子瑜买的，袋子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，少年嗓音依旧温柔平和，看不出情绪变化，安慰着对面的明子瑜。
小明子瑜揉了揉泛红的眼睛，乖乖应，“哥哥，我答应你。”
一应就是许多年。
灯光明又暗，半夜，郁林披着睡袍起来，他站在灯下，在看手上的戒指。
阿瑜，有一件事一辈子都不会变了。
这件事，是我爱你，还有你爱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