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聩,还请陛下恕罪!”
刘彻捂着屁股坐回榻上,喃喃道:“这土豆和番薯倒是不错,从此我大汉子民再也不会挨饿了,朕知错,这些年年年征战,确实苦了百姓。”
“这盐铁官营和缗钱税,取消了也罢,对大汉商业发展确实不利,但也要循序渐进才可,他这般心急,就不怕国库空虚,若突发战事该如何应对?”
董仲舒听到新政的时候,就异常兴奋道:“陛下,天子如今推行那科举制,开文武二科,当真是惊才绝艳奇思妙想,绝了绝了啊,从此以后我大汉将再也不愁无人可用。”
“这天下士子,尽是我大汉的能臣悍将啊!”
他小心翼翼的回答,当说到天子时,特意看了看汉武帝的反应。
刘彻果然面色涨红,紧咬牙关,面色阴沉。
良久他才道:“不说科举制,只说他想彻底推翻封国制,必定困难重重,要知道当年连朕的推恩令都是万分谨慎施行。”
“如果搞不定那帮诸侯,任他再奇思妙想,也无用。”
谈到诸侯,刘彻忽然眼神一亮,变幻不已,他假死之计弄巧成拙,近日又被李广软禁,本就烦闷异常,思忖应对之策。
而此时那逆子彻底是得罪了众诸侯和宗亲,这难道不是自己的机会么?
汉武帝忽然问道:“那逆子何时去祭祀祖宗?”
“应该是三日后!”
汉武帝扶着胡须,在殿内不断踱步,口中不断重复着:“三日后。”
董仲舒没有理会他,研究新政去了。
东方朔也喃喃念叨着“三日后”,良久微微一顿,
只听汉武帝说道:“叫李广来。”
随即汉武帝和东方朔默契的相视一眼,表情各异。
晨阳初生,即将入冬,偌大的未央宫带着些许寒意。
通往宣室殿的御道上,戒备森严,此时当值辰时,田千秋和张汤联袂上朝,商讨这关于新政实施的进度。
两人走了几步,快到宣室殿门口时,只见殿前黑压压一片占满了等待天子上朝的公卿。
“本以为今日起的够早了,不想还有人更早!”
田千秋惊讶的对张汤道。
张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