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这么没规矩的吗?”

    “二夫人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乳娘焦氏的脸挂不住了,生气道:“就是侯爷在这边,我也是该做什么便做什么!再者,我这一次也不是我的意思,都说了是老夫人的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胡说!老夫人之前是答应了,小公子养在我的房里,既然如此,又怎么会让你来把人带走?”

    “那,她不是听说小公子在这边受了欺负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听说?听谁说的?站出来,我不介意与她对一下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席话,怼的焦氏哑口无言——这不是无理取闹吗?

    裴不负在东耳院尿裤子生气的事情,几乎是同步传到了裴方氏的耳朵里,她当即便让人叫醒乳娘焦氏,让她来东耳院要人。

    而今,桑离态度强硬,直接硬怼,怼的焦氏恼羞成怒。

    “二夫人,您要这么说的话,那我也就不客气了,老夫人直接同我说,要我问清楚小公子的意思,如果他是自愿里留在这边,那老夫人是不会说什么的,可要是小公子想走……老夫人说了,国公府的子嗣最重要,要是有不识抬举的,不用同她客气,该怎么着就怎么着!”

    ——这话的言外之意便是:如果裴不负要走,不在这边住的话,那她就算是拆了东耳院, 也要将人给带回去。

    “乳娘……”裴不负穿好了衣服走出来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懒洋洋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

    “小公子,你,你可算是出来了,”焦氏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,也不管桑离的脸色,急匆匆的过去将他抱在怀里:“瞧瞧你这小脸,这才几天啊,就瘦了一大圈。”

    “乳娘你来做什么?”裴不负似乎不再习惯她的拥抱,挣开了:“我,我哪里就瘦了!”

    “小公子,你可别犯傻了,难道你忘了跟着乳娘的时候,乳娘是如何待你的?而今你却……”焦氏说着,眼泪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见她如此模样,裴不负的神色也难过起来:“乳娘,你别哭。”

    孰知他不说还好,一说焦氏哭的更大声了:“小公子,都是乳娘无能,不能照顾你,呜呜,害得你尿床都要挨骂,呜呜!”

    她眼泪掉的稀里哗啦,裴不负的眼圈也跟着红了:“乳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