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回家一趟。”
“那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这里离棕榈滩挺远的,沈律师还是去忙正事吧。”
沈修安等她说完,却没有让她下车。
车子启动。
温秀抱歉地又强调一遍:
“真的太远了,耽误你时间。”
“你这个人啊……”
沈修安无奈,哑然失笑。
“放心吧,我分得清什么事重要,什么事不重要。”
温秀轻轻地点头:
“好吧,谢谢。”
到了棕榈滩,两人分别时,沈修安叫住温秀。
“怎么了?”她抱着箱子奇怪地问。
沈修安没有说话,手指敲了敲方向盘,舌尖舔下温润的薄唇。
温秀更加疑惑。
这时,沈修安开口:
“改天约饭吧。”
“哦,好。”
温秀笑着答应。
她还欠人家一顿饭呢。
“下次再找你,别那么高冷了。”
“啊?”温秀不解。
“啊什么啊。行了,我走了。”
沈修安这么一说,温秀赶忙下车了。
她呆呆地看着他的车尾,来不及多想,就被江铭打电话来催。
“太太,您在哪里?”
“我在棕榈滩。”
“好,那我现在过去接您。”
温秀一点都不想去燕山闵家。
也不知道闵京白怎么想的,让她去接闵望野。
江铭的车子顺利开上燕山,温秀来这里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。
院子里不允许进车,温秀和江铭下去,佣人看见了,也只有默默开门,没有问候。
温秀不在意,她知道,没有人真的把她当作闵京白的妻子看待。
闵氏老宅的前身是旧社会一座庞大的公馆,现在修葺得更加奢华,即使在冬季也有恒温系统保持着林木花草的青葱茂盛。
穿过花园,温秀暗暗咂舌。
他们家这么有钱,闵京白连两万块的离职补偿都不愿意给她。
“少夫人来了,少爷打过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