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远远地,书房内传来男人森寒的声音。
温秀于是脚尖调转方向,走向书房。
闵京白穿着淡蓝色的衬衫,黑色西裤,坐在桌后。
看样子回来后连衣服都没换。
本该是理性文雅的穿着,可他周身却散发出阴郁之气,整个书房的空气都变少了。
桌子上,整齐地铺开血红色的碎片。
已经拼成了一幅画的模样,甚至连褶皱都几乎没有了。
多珍视啊……温秀也在可惜那幅画,毁了。
不过,也没有办法。
她开口:
“你回来了。”
闵京白抬眼,眉宇间一片沉色,凉薄得令人心惊。
“谁给你的胆?”
温秀想笑。
还是算了。
不过真的挺可笑的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幅画,谁让你碰的?”
温秀如实答道:
“我自始至终没有碰过一下,是你儿子拿出来的,也说不定就是他撕的。我什么都不知道,先去休息了。”
她交代完,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“站住!”
温秀只听身后一阵沉重的脚步声,紧接着,她被男人紧紧攥住手腕!
“你做什么?放开我!”
温秀用力甩,却甩不开。
她痛恨这些莫须有的罪名!
痛恨他的偏爱,痛恨他儿子一说什么他就信,转而冲她兴师问罪!
他们所有人拿她当人看吗?
“闵京白,放开我!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我!”
闵京白丝毫不放松,反而越攥越紧。
温秀的骨头要碎掉了。
“你说是小野撕的画?你说谎话之前打草稿吗?为什么总是针对孩子?”
“我针对?”温秀笑出声,又好气又好笑,还带着几分辛酸。
“我一个大人,针对孩子?”
“那为什么不承认是自己撕的画!”
“我为什么要承认?又不是我撕的!”
闵京白勾起一抹冷笑: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