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禁皱皱眉。
……
在裴苏言那里待了两个小时,早过了午饭时间。
还好温秀吃了蛋糕。
但两个男人进行一番脑力和语言劳动,饿得不行。
沈修安要带温秀去吃饭,裴苏言竟也死皮赖脸地跟着。
“你要吃自己去吃。”
“我请客!我请温小姐吃大餐。”
裴苏言不在意沈修安的黑脸,殷勤地跟温秀聊天。
“温小姐哪里人啊?”
温秀老老实实地回答:
“我是潮城的。”
“潮城?沿海一带?祖上是客家的?”
温秀尴尬地笑笑。
她没告诉他们,她是孤儿。
去了一家星级餐馆,裴苏言果然慷慨地给温秀点了一桌子大餐。
温秀拦着他。
沈修安却在一旁说风凉话:
“没事,差不多刚好够他刷爆信用卡。”
裴苏言被激起一股火。
想抽烟,碍于有温秀在,他把打火机丢到一旁。
“裴方序那个死丫头,想把老子赶尽杀绝。这次荆塬矿业的事就是她给老子下的套!”
东道主都生气了,温秀自然不敢出声。
沈修安轻声为她解惑:
“裴方序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,特别能干。现在他妹妹的母亲也是他父亲的正室,马上要被定为裴氏集团的继承人了。”
温秀忙去看裴苏言的脸色。
见他只是暴躁,并没有在意让她知道。
温秀心里有股奇异的感觉。
她从没跟认识不久的人这样相处过。
跟沈修安也不过才见了三面而已。
“荆塬矿业吞了我五千万的投资,还倒打一耙来告我!裴方序这招狠!”
沈修安给温秀夹菜,自己也优雅地一筷一筷开吃。
他淡淡地说:
“让荆塬矿业告你不是她最精妙的一步棋,最精妙的是,她让当地警方冻结了你公司的所有银行账户,封锁了全部现金流。”
裴苏言喝一口闷酒,眼露狠辣。
“我决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