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……”
闵京白转头训道:
“我不在家,你们这么多人都看不好孩子吗?连她一个人带都不如!”
别墅里鸦雀无声。
就连闵望野都不敢说话了。
“桂嫂,你应该明白,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”
桂嫂低下头,紧张地攥着袖口。
“你们什么都由着孩子,他又生病怎么办?”
桂嫂和其他人的头,垂得更低了。
确实,除了闵京白本人,也就只有温秀能管住闵望野。
其他人只会溺爱,也不敢管。
闵望野去睡午觉时,江铭来了棕榈滩,进了闵京白的书房。
“闵总,现在探不到太太的踪迹,我已经让人通过更多的途径去找了。”
闵京白坐在办公桌后,落地时的衣服都没有换。
薄唇抿成一条细线,双眸幽沉。
“去查查我不在森北这段时间她都做了什么,不回家去了哪里。”
“是。”
“要快。”
“是,闵总:”
江铭走后。
他解开两颗衬衫扣子,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,点燃一根。
接着,又是一根。
不多时,书房里烟雾缭绕。
男人靠坐在椅背上,长颈上凸起的喉结时不时滑动着。
不知,他在想什么。
——
辽阔的大西北,十室九空,黄沙满天。
原本靠特殊风光以及历史迷雾打造的旅游ip,是当地人赖以生存的工具。
但谁又能想到,两年间,在这片贫瘠的地区发掘出不少矿产资源,吸引了一众投资者疯狂加仓。
某戈壁风景区。
温秀拉紧头巾。
没有遮挡物的地带,风带着寒气,几乎要把人吹跑。
她穿着棉服,披着厚厚的披肩,戴着墨镜和口罩。
身旁的高大男人同样捂得严严实实。
褐色的皮棉一体夹克,休闲牛仔裤,脚踩沙漠黄的马丁靴,戴着顶纯动物皮毛帽子。
就算看不见脸,光是这堪称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