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咧开樱唇一笑。
沈修安的眼睑几不可察地紧了紧。
“傻瓜。”
温秀继续看资料。
这是沈修安给她留的作业。
“你想当律师吗?回去后我可以指导你法考。”
沈修安问。
温秀想了想,淡笑着回答:
“说实话,不太想。”
闻言,沈修安不禁追问:
“为什么?”
“不知道,也许太枯燥了吧?而且,我总觉得,其实法律也不代表一切。”
就像当初,是那个从森北来的人骚扰她,非要逼她去森北。
谢柏寒捅死了那个人,坐了牢,却也并没有给那人偿命。
两个家庭彻底毁了,留下的,只有一堆糊涂账。
而她在森北,在闵京白身边屈辱地待了两年多,一直在偿债。
她又做错了什么?
温秀陷入自己的思绪里。
她没有注意到,对面的沈修安在盯着她看。
等要睡觉时,温秀合衣躺在沙发上,抱紧自己。
沈修安走过来,皱眉问:
“你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