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过来,捏住她的下巴。
她被迫仰起头。
闵京白眸色黝黑冷漠,泛着几分好奇的幽光。
仿佛在想,怎么会有这么恬不知耻的女人,总是张口朝他要钱,每次契而不舍地纠缠他都是因为钱。
“你……”温秀刚想说什么。
闵京白发出一声轻笑。
那么高傲,充斥着上位者对蝼蚁的那股蔑视。
“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,我可以买给你。怎么,上次那个两百万的包背腻了?”
“不是……”
温秀解释道:
“我老乡的丈夫生病了,需要钱吃药。他们一家人挺难的……”
“八竿子打不着的人,你以为你是慈善家?帮人没有这样帮的。”
“不,他们对我很好……”
“你要做的应该是跟以前的一切说再见,一个老乡而已,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。难道,你还想回到那个小地方?”
温秀听他这么现实,冷漠;对她和她的一切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。
她打掉他的手,沉声说:
“我要我的离职补偿,不想听你说这些!”
反骨又回来了。
闵空白盯着她气哄哄的模样儿,倒是没有跟她计较。
他贴近她,在温秀后退时步步紧逼。
“你干什么……”
温秀没有防备,纤瘦柔软的身体被压在走廊墙上。
闵京白一手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脸儿,一手撑在她头顶。
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带着淡淡的,清明冷冽的香水味,侵袭她的鼻腔。
“干嘛,放开我。”
闵望野房间的门还敞着;楼下的佣人也随时上来。
他发什么疯!
温秀推他,挣扎。
可她越是气红了小脸儿与他拉扯推搡,似乎闵京白就越是兴奋。
这就是男人身上的劣根性,喜欢征服的快感。
“放开……”
闵京白咬着她的耳朵轻语:
“把小野哄睡了,进来。”
“……”
温秀听出他的意思,脑子里轰一下爆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