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半缘还没说完,就见李予知已经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丝,勾唇走了过来。
看着那块薄薄的一片,花半缘心里又是一阵反胃,却还是看清了上面的图案。
只见那图案赫然是八瓣小巧对称的叶子图案,眯眼看去像是一朵花一样。
八瓣花朵的印记。
这些山贼和飞花令又有什么关系?
花半缘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图案别的讯息,而且上面带着残血更是不愿意再多看两眼。
再看一眼李予知那被划破的衣袖,花半缘发现一件蹊跷的事情。
李予知武功了得,就算受到一点皮外伤,他的武功那也是不在话下的。
“大冰块,你不是号称第一战神吗?怎么会被山贼近身伤到?”
花半缘话一出口,李予知擦匕首的手顿了一下。
自己若是在之前,区区几个小毛贼自然不在话下,只是他体内的毒素使得他内力武功全无,当下与平常人无异。
李予知瞥了一眼花半缘,却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反而注意到了另外一点。
“大冰块?刚才李予知的名字你叫的不是挺溜的吗?”
李予知上扬的语气让花半缘十分尴尬,“是你听错了吧,我怎么敢直呼七殿下大名……”
花半缘话还没说完,李予知走到她面前逼的她连连后退,直到花半缘的后背抵到树干,她真的退的不能再退了。
“说我是你相公,骂我薄情寡义负心与你,是我听错了?”
花半缘听的心虚,摆着手直摇头:“没有没有……”
“还说要和我生娃娃,不生就和你置气,也是我听错了?”
花半缘被李予知质问的目光盯住,转而顺树滑坐在地上,“不不不,都是我瞎说的,我那不是为了活命的吗?谁让你见死不救,扭头就走的……”
李予知不再逼近,退后几步,“我不帮你你这不是也有鬼点子,敢挑唆毛贼来与我争斗,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敢这样做的人。”
花半缘低头嘀咕:“你也是我见过第一个如此见死不救的人,明明有武功能打过那几个土匪,却眼睁睁的丢下我弃之离去……”
“哎!大冰块你怎么又走了?不要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