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的屁股上,没好气的说道:“孙贵刚刚回来了,说是陈家人不痛快,找了勋儿的麻烦,怎地一回事。”
祁山将酒壶放下,原原本本的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。
“他娘的陈家欺人太甚,见咱是商贾就想骑在咱头上拉屎,没天理没王法了!”
赵大成听过之后骂骂咧咧的,又踹了一脚祁山:“滚去歇息吧,明日一早陪着勋儿入城,寸步不可离。”
祁山应了一声,将酒壶也带走了,回屋歇息去了。
待祁山也离开了,赵大成坐了回去,面容平静。
“老爷。”
账房吴乘风打量了一下赵大成的脸色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陈家虽说不会善罢甘休,可也没那胆子害了人命,如今宫中已是派了人来肃县,加之前些年因贩马一事已是宰了道中一个县令一个典簿,若是因为陈家兄弟们又要月黑风高杀人放火,怕是再难掩下踪迹。”
“是啊,带着勋儿安生了这么多年,不能因一个不开眼的陈家而暴露。”
赵大成将手插入袖中,望向高挂在夜空中的元月,目光有些迷离。
“陈家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罢了,再是蛮横也不会害了性命,就先忍让一番吧,待白锦楼与姓马的那两个傻鸟回了京再收拾陈家不迟。”
“您说的是。”
“至于今夜护着的那些人,叫他们入山吧,以免被人盯上。”
吴乘风应了一声,流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“有屁就放。”
“您说当年那一战,宫中是否知晓内情了?”
“与战事无关,那小娘皮八成是思念老子了,更想追回儿子。”
心烦意乱的赵大成不愿多谈,挥了挥手:“先让陈家活些日子,还有那郭家人,斩草需除根,打探一番除了郭晋安那丑鬼外,郭尚文是否还有其他亲族在世,若是有,统统宰了,莫要过上些时日哪个不开眼的跳出来招惹勋儿不快。”
“知晓,卑下告退。”
“滚吧,没事少在勋儿面前现眼,你他娘的长的就不像良善,勋儿再以为老子误交匪类。”
吴乘风:“…”
…………
要么说好良言劝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