磋磨,我实在无法平心静气,这病又来了。
娘,求求您可怜我,让阿容留下吧。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。非要她走,难道说王妃容不下人吗?
娘,这是要我的命,也是毁王妃声誉。留下她吧,儿媳与白家都会感激您的。”
老夫人半晌才出来。
她沉默看着白氏,片刻才道:“恐怕来不及,你侄儿走了四五日,只怕追不回来。”
“追得回来,她还在城郊三十里铺子的客栈。她舍不得走,那傻孩子一直哭。”侯夫人磕头。
老夫人静静看着她。
想起骆宁说的“瓮中捉鳖”,老夫人深吸一口气。
“既如此,你自己安排。”老夫人道。
侯夫人大喜。
这天下午,表姑娘回了镇南侯府。
她不再住蕙馥院,而是住在侯夫人东正院的倒座,只留下两个小丫鬟服侍她。
单独一座院子、比侯府其他小姐还体面、丫鬟婆子还要多的好日子,一去不复返。
骆家都反应了过来。
白慈容口口声声从不花骆家的钱,她丫鬟婆子的月例她自己给,吃穿都出了钱,她住得理所当然。
可凭什么?
不是骆家的人,凭什么在这个院子里过这样的日子?
爵位是花钱能买来的吗?
白慈容这三年一直在占骆家的便宜,利用侯府的声望抬高她自己,这可是钱都买不到的。
她一个商户女,妄图借用侯府腾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