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搀扶白氏进里卧。
甄妈妈已经知晓了事情不对,这本书出了纰漏。
不管如何,先自保,回头再说。
“是啊侯爷,时辰不早了,夫人大病初愈,要养着。”甄妈妈笑道。
又对二夫人说,“今日麻烦了。不过,持家的人都是琐碎一些,夫人以前也这样,二夫人担待。”
二夫人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转头问镇南侯:“侯爷,夫人丢了贵重金佛,已经搜查了,难道不寻个结果,就这样算了?”
又道,“咱们骆家的人,是贼吗?”
说者有意。
听者也有心。
贼?
偷窃的人,可不是骆家,而是白氏。
镇南侯心头那股子邪火,几乎压不住。
他的手,用力扶住太师椅的扶手,半晌开口:“既然丢了东西,怎么查一半就算了?坐下。你大张旗鼓要闹腾,总得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甄妈妈和白慈容对视一眼。
白氏失去了那股心气支撑,有点软。
她心里还在震惊:那本禁书呢?
甄妈妈威胁了骆寅的小丫鬟春桃,叫春桃把包袱给了冬烟,事情很顺利的。
书怎么不见了?
骆宁一个养在深闺的千金,只南边养病几年出门,她岂能知晓何为禁书?别说她不知晓,骆宥估计也不知。
甚至,骆宁可能连《太平览记》也没读过,她分辨不了真伪。
怎么不见了?
这么好的机会,逼得骆崇邺对骆宁下手,白氏黄雀在后,将骆家一网拿下。
邱士东和白玉麟还在京城,他们都是帮手。
怎么就……
“这是什么?”
白氏出神时,骆崇邺已经打开了另一个包袱,是东正院搜出来的东西。
两个小人,身上扎满了针;一个写着骆崇邺的生辰八字、一个写着骆宁的。
瞧见这个,满屋子人都站起身来,默默后退几步。
众人脸上惊骇。
二夫人又惊又怒:“竟有这种东西?”
骆崇邺捏着两个小人,脸色青白交加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