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放完了不曾?”
骆宁问了一个她疑惑过时的问题:“他不是你表弟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他有时候叫你名字,有时候又叫七哥。”
“偶尔作死,大部分时候惜命。”萧怀沣说。
骆宁忍俊不禁。
萧怀沣又道,“他比我小几个月,儿时不知吃了什么,有一年比我高,总不服气叫‘七哥’。风光只不过那一年。”
骆宁再次失笑。
他们俩上了二楼,风流不羁的崔正卿还立在门口:“两人放个河灯都如此愉悦?”
萧怀沣:“什么事都要管,不把你栓在门口看门,着实浪费人才。”
崔正卿:“你除了习武,就成天琢磨损人。也就是我和三哥心怀宽广,不与你计较。”
“你武不及他、文也不敌他,何必自取其辱?”辰王在旁边笑着打圆场,“快来饮酒,柳娘子要给我们猜谜。”
原来是到了猜谜、联对选琴谱的时候了。
骆宁也爱玩这个。
她甚至还弹了一曲。
柳娘子点评她:“王妃的谱子贴合心境,琴声丰沛动人。只是疏于练习,琴技略微生疏。”
骆宁笑道:“这段日子太忙,好久不抚琴。”
“谱子是自己改的吗?”柳娘子又问,“少时改的?”
“还能听得出少时所改?”
“轻盈,但有点傲气,似憋着一股儿劲。我少时也这样,哪怕委屈也不悲伤,只是不忿。非赢不可。”柳娘子笑道。
顿了下,又道,“现在不会。如今才懂,有些事没有输赢。”
骆宁微微一怔。
原来,她从不是自怨自艾的性格。
儿时被母亲忽略,她没有哀切悲伤,而是憋着一股儿要出人头地、叫母亲高看一眼的冲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