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跟着晃三晃。
老夫人对长子的脾气秉性,无可奈何。
她与去世的老爷子,都不是这种性格。反而她的公公,是轻狂做派,骆崇邺遗传到了。
白氏则把白慈容当成最后浮木。
“……你爹爹那里,我尽量压着他。”祖母说,“我会时刻提醒他,雍王岳丈才是他最大前途,莫要贪多。”
骆宁笑了笑:“多谢祖母。”
骆崇邺一定会贪多的。
势力越大越好。
骆宁这厢与祖母说话,两人好半日都没散,二门上的丫鬟进来通禀,有客来拜访老夫人。
来的,竟是熟人。
二门上的丫鬟说:“余太太来了,想见见老夫人。说给您做了两套衣裳鞋袜贺寿。”
老夫人竟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谁是余太太?
自家亲戚中,似乎没有姓余的。
骆宁:“余卓的母亲吗?”
丫鬟道是。
老夫人立马沉下脸。
上次余卓在骆家趾高气昂,帮着白慈容和骆寅欺负骆宁的事,也不过几个月前。
要不是骆宁机灵,提早叫丫鬟去请老夫人,骆宁非要在他们手里吃亏。
而这位守寡的余太太,不顾先夫与骆家口头约定,竟是要弃骆宁、求娶表姑娘,把骆宁的颜面放在脚底踩。
“叫她回去!”老夫人冷哼一声,“骆家不做寿,她打听错了。”
小丫鬟为难看一眼老夫人,又看骆宁。
骆宁便知道,她肯定得了余太太的赏钱,求个准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