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凑巧?”
“您也知道,余卓爱慕白慈容。白慈容那厢傍上了建宁侯府,余家就登咱们的门,不是很凑巧吗?
余卓这段日子的确不如意,可也远远谈不上落魄。您想想,他是从三品的将军,朝廷有俸禄给他,他落魄什么?
余太太又是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主,她会觉得余卓走投无路,跑过来求我帮忙?我还没出嫁,她哪里看得上。”骆宁道。
二夫人:“……”
骆宁叫她再想想。
二夫人细细揣摩,也觉得骆宁所言不差。
余卓又不是沉寂了十年八年。
余家从未发达过。突然之间,余卓得了那么大的功绩,被封了将军,余太太与余卓尾巴都上天了。
怎可能短短半年,余太太就哭天抢地觉得她儿子不如意了?
又不是走下坡路。
现在再赋闲,也有人捧,也有俸禄,余太太打心眼里还是得意的。
“真是可恶,我差点上了她的当。”二夫人回神,“我还说她克制,要哭不哭的,只当她是忍着情绪。现在想来,她是做戏、根本哭不出来。”
骆宁:“……”
二夫人越想越气。
同时胆战心惊,“我实在没提防这个。”
“牛鬼蛇神见多了,慢慢就懂了。再说,也只是我猜测。万一我小人之心呢。”
二夫人摇头:“不,你猜得八九不离十,余太太不安好心。”
又问,“她跟白慈容勾搭上了?”
“白慈容需要帮手。”骆宁说。
年轻有为的骁骑将军,现在又被迫赋闲,不是很好用的打手吗?
白慈容恨不能活剥了骆宁,她岂能放过机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