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高衙内已经被这位好汉一脚踢死,贞娘姐姐也算出了一口恶气啦!”
张贞娘笑道:“丽卿妹妹说得对极!
高衙内那狗贼一死,妾身却是觉得全出了一口怨气,浑身上下通透至极!……”
几人又说笑几句后,陈丽卿突然笑道:
“此地非是说话之处,劳驾三位同去小女子家里一叙!如何?”
听得此言,王伦不由笑道:
“哈哈!就算姑娘不说,我等也正要前去叨扰!
不敢相瞒姑娘!
其实王某此来辟邪巷,正是要去姑娘家中拜会一下令尊,再好生结识一下!”
陈丽卿一听,不禁摇头苦笑道:
“实不相瞒!家父身体抱恙已久,怕是要教好汉失望了!”
一听此言,王伦不禁惊讶道:“陈老提辖病了?
那我的就不便再做打扰了!
不如今日且如,来日再来登门拜访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陈丽卿便摇头笑道:
“既然来了,那就择日不如撞日!
诸位便是要走,也须进家中吃些酒水再说!
否则传将出去,岂不教人笑话我陈丽卿不懂待客之道?”
听得此言后,王伦没有再说什么,当下便跟着陈丽卿进来家中!
一进院落,只见这院中栽满了桃树,枝头上花开的正好,争妍斗丽!
顺着中间一条箭道往前走,直到屋前,只见这屋子正中嵌着一方匾额,上写“观德堂”三字!
屋子里面挂着诸多名人字画,旁边还有四口文漆弓箱,墙上挂满箭枝!
最里面还有两座军器架,上面插着些刀枪戈戟之类,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有!
在陈丽卿引带下,王伦几人进了屋子,各分宾主坐定!
品着陈丽卿递来的茶水,王伦不禁笑道:
“想不到在这繁华喧冗的东京城里,竟还有这般清幽雅致之地,实教王某意外不已啊!”
正说着,忽见床侧屏前的朱红漆架上,插着一枝白森森的梨花古定枪,不由又笑道:
“早听人说丽卿小姐武艺超群,弓马娴熟,犹其一杆梨花枪使得是出神入化,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