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让他每晚失眠,此时他将初夏搂在怀里,才终于有了一种踏实感,于是浮现困意。

    昏昏欲睡之际,初夏在沈斯仁怀里听见他一遍遍无意识的呢喃着‘对不起’。

    因为沈斯仁工作的特殊性,他的婚姻情况需要内部审查。这个男人行动力很强,第二天就问初夏要了许多资料,加上他自己的资料都放在了一个文件袋里。

    “这样就行了吗?”初夏问。

    沈斯仁只笑着对她点点头,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,并没有告诉初夏这里面的复杂。

    贸然递上去是愣头青才会做的事。

    为了事情没有纰漏,沈斯仁先是耐心等待时机。

    这天,几人托他办事,请沈斯仁吃饭,可酒过三巡后谈的却不是正事,而是作陪的人先夸了一通陈科长的女儿如何蕙质兰心,话题自然的引到了沈斯仁身上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,陈科长的女儿比沈先生小两岁,很般配呢。”

    沈斯仁神色淡淡,主动伸手去拿桌上的茅台,给陈科长和作陪人满上,两人诚惶诚恐。

    倒酒的时候,那只修长的手上有一枚闪亮的戒指。

    那是他和初夏以前的对戒,沈斯仁一直好好保留着,最近才又戴了回去。

    有人上道的立刻询问:“沈先生这是有好消息了?”

    “快了,我爱人臭美,婚纱且需要挑一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