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此时已经因为他的触碰,起了一层颤栗。

    她分心的听着蒋随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那件事,我只和相爱的人做。”

    事实上,蒋随舟一直在等。

    哪怕欲望如同潮水将他一次次拍湿,他也执着的想要一场完美的体验。

    但他现在发现自己的等待好像毫无价值,甚至让她看不见自己。

    一开始他介意她心里还装着沈斯仁,现在除了沈斯仁,又多出来小四小五,未来还不知道她又要跟谁纠缠不清

    但这些想法初夏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,蒋随舟对她而言是一本难懂的书。

    初夏绕回了那个问题:“所以酒会那天,我们没做对吗?”

    问完她又觉得自己很蠢,他们当然没做,因为他们不相爱。蒋随舟如果想和她发生点什么,一年前就发生了,还需要等到现在?

    只见蒋随舟听见她的问题后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神色变得晦暗,停了几秒,才重新恢复漫不经心的语气。

    “你那天三种酒混着喝,我拦着你还跟我闹,最后我扶你到休息室让你睡一会儿,等我去找你的时候,你人没了。结果慈善宴会上你赖上我了,说孩子是我的,你不该对我负责吗?”

    她真的一直那么以为的

    初夏觉得这事不能怪她,于是先发制人的耍赖:“那你当时干嘛不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