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网,让网友制裁她,但她又觉得舆论的力量对沈家这样盘根错节的大树太小儿科了。

    非必要时不出手,出手就确保一击即中,这是她跟沈斯仁学的。

    这个价位的包,再加上她手上那块表,让沈甚远晚节不保都有可能。

    初夏有时候真搞不懂,沈斯仁为什么会有一个又蠢又拖后腿的妈。可见人养尊处优惯了,会被莫须有的优越感给模糊掉忧患意识。

    蒋随舟沉默了几秒,语气中罕见的有些不确定。

    “据我所知,沈甚远的底也不是那么干净,这事可大可小,我不确定你想让我做到什么程度而且,你不担心沈斯仁知道吗?”

    初夏纳闷道:“你这时候倒是挺替你的对手着想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替他。”

    蒋随舟否认后就陷入沉吟,让初夏总觉得他好像在顾虑一些别的。

    但她没有因为顾及沈斯仁而产生任何廉价的心软。

    她笑了一下,平静道:“你做到什么程度是你蒋家的事,最后结果如何是他沈家积累的因果,没有一样和我有关,受我掌控。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举报人,但我相信,太阳底下无新事。”

    她不会主动攻击别人,但也绝不会在被欺负时坐以待毙。

    “行,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蒋随舟答应的仿佛在与她讨论这顿饭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