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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斯仁麻木的站在手术室外,看着流泪的妈妈和无助的妹妹,心脏如同凝结一般,没有一点知觉。
但此时根本无人在意他。
沈斯仁坐在冰凉的椅子上,没有表情,没有想法,脸上的表情尽是漠然,仿佛一堆破铜烂铁的机器。
手术灯灭的一瞬间,沈馥郁扶着吴雅梅立刻上前,沈甚远昔日的老部下来围了上去,还有一些身份不明的内部人员,任务是24小时贴身监管他,此刻也上前在外围听着医嘱。
只有沈斯仁依旧坐在椅子上,视线看着前方,没有焦点。
被围在中央的医生说:“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,但这是一种很罕见的血液疾病,我建议家属赶快去做检查吧,看看直系子女里有谁的骨髓能匹配。”
之后一家人都做了检查,可没有一人的骨髓适配。
沈馥郁看着从来到开始就一言不发的沈斯仁,六神无主道:“哥,怎么办,爸爸怎么办”
吴雅梅早已哭的双眼红肿,她扑到沈斯仁身前哭喊:“我这是什么命,才刚和你爸过几年安生日子”
而沈斯仁只是静静站着,因为过于麻木而显得无动于衷。
他疲惫的开口:“我再想办法,有什么亲人都会问一遍,总会找到配型。”
吴雅梅丧气道:“你爸那边的亲人都走光了,剩下的都是些旁支远亲,多少年不来往,能顶什么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