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天,盛京时看见她的床头多了个小摆件。

    他拿起那个黄金天平,问她:“这有什么讲究吗?”

    初夏回头看了一眼,那是她把那枚黄金别针融了,重新打的。

    她笑容很温柔,但说出口的话却很恶劣:“哦,没什么,只是为了提醒我自己,要做一个端水大师。”

    盛京时闻言胸口一堵,脸色阴沉下来,但他很快强行压下情绪,面无表情的放下了那个天平。

    他走过来,手抚上她的脸,手指插入她的发间,表情恶狠狠,但吻上她时却不自觉很轻柔。

    盛京时说:“我建议你和我结婚后再气死我,这样可以拿到遗产。”

    自从上次南水古镇回来后,他一直极力避免知道她白天见了谁,又和哪个男的做了什么之类的情况。

    知道有什么用?她也不会改。

    可总有一天,她会玩腻的吧

    家就不一样了,他甚至想过她生了孩子后就会收心。

    只要她回家就行,只要她回家,就说明她心里有他。他跟他们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盛京时在心里无数次对自己这样说。

    医院。

    雨。

    窗外变成了蓝色。

    蒋随舟百无聊赖的躺在病床上,之前为了回蒋家,腿上强行打了封闭加止疼针,因而此刻在阴雨天气的加持下,变得更加疼痛。

    他拿着手机,刷新了无数次初夏的对话框,可昨天发送的信息至今未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