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她皱着眉挥开。
她的手背打在他手心里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蒋随舟的手僵在半空,停了几秒,才缓缓收回。
他咽下喉咙间翻涌的酸涩,眉眼低垂,用轻松的语气问:“手疼吗?”
初夏一言不发,转身绕过他回了房间,关上房门时,她看见蒋随舟依旧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她上床钻进松软的被子里,抱着枕头咬唇,强迫自己睡觉。
接下来的十分钟,她翻了无数次身。一直到实在睁不开眼睛了,才渐渐睡去。
迷迷糊糊起夜时,初夏从洗手间出来,路过门口时脚步一顿。
她挣扎了一会儿,还是走向门口,透过猫眼看向外面。
只见蒋随舟还站在对面,此刻他正闭着眼将头仰靠在墙面上,凸起的喉结与下巴形成山峦一样起伏的线条。
他的身体微微向右斜,把所有压力都换到右腿上,左腿膝盖微微弯起。
除了一面墙,他没有任何支撑。
他这样站了多久?
下一秒她立刻像甩水的小狗一样摇着脑袋,“心疼男人会破财,心疼男人会破财,心疼男人会破财”
狗男人,一定是在这演苦肉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