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不会用那样的语气,说任何一丁点可能会让她伤心的话。
娄帆厌恶自己。
下一秒,许明月轻轻敲响了他的房门。
娄帆却无动于衷,只是坐在黑暗中,一句话不想说。
许明月对这样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,她没有进去,而是站在门口说:
“婷婷打电话来了,妈觉得这事挺好的,你之前不是还说想把去曼谷拜那个金身大佛给小夏供一个牌位?正好去散散心啊。”
门内没有声音。
过去三个月每一天都是这样。
他一步都没离开过自己的房间。
许明月叹息一声,调整好状态后,在门外自言自语。
“行吧,那就让这个艺术家被其他画廊抢了呗,反正小夏不在了,她也看不见,也不知道。”
许明月说完就转过身,不到三个数的时间,果然,身后的门哐的打开了。
只见娄帆胡子拉碴的站在门口。
“谁说她看不见?她在天上一定什么都知道。”
许明月板起脸,恨铁不成钢道:“那你还这样?x-e是小夏的心血,婷婷和她的朋友都在帮她守着,你呢?一个大老爷们,三个月了,天天就躺在家里,你为她做了什么?”
娄帆闻言恍惚,双眸明明灭灭,怔在原地许久。
一天后,娄帆抵达了曼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