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帆一向有什么说什么,初夏也知道,但一个两个都来跟她这样说,她有点烦。

    “是因为不方便你听懂所以才要我回国?”

    娄帆被她怼的一愣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初夏怎么突然生气了,赶紧追上,却听她头也不回道:“以后产检你们都别跟来。”

    蒋随舟站在原地垂下眼,不说话。

    初夏不愿回国,于是蒋随舟把全泰国所有最好的医院都考察了一遍,最后得到的结论是——初夏目前选择的这家就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林越感觉老板是原地兜圈子。

    他劝道:“以黎总现在的能力,她一定会给自己最好的。您放宽心。”

    蒋随舟其实也知道,但他不做点什么就会焦虑。

    除了因为初夏的预产期即将到来而焦虑,还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以前一样再被她需要。

    就像一个习惯掌控的人变得无处使力,他也清楚自己必须换一种模式和她相处。

    然而隔天,初夏就通过林越预约了他的工作日程。

    蒋随舟到达时才得知她花心思安排了一场和凯提亚公主的会谈,目的是为了把他引荐给泰国皇室,借此渡过分公司的难关。

    会谈进行的很顺利。

    蒋随舟的外资对泰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两国之间的渠道,凯提亚承诺回去和枢密院商议特事特办。

    如果此事促成,分公司的处境将不再像现在一样艰难。

    送走公主的时候,蒋随舟不着痕迹的看向初夏。

    他刚刚并未在公主面前表现出两人的私人关系,只装作是认识的商业伙伴。

    此刻,蒋随舟悄悄在桌子下牵住了初夏的手。

    初夏感觉到后没有甩开他的手,两人肩并肩站着目送公主,脸上都是十分商务的微笑表情。

    “还生我的气吗?”他低声问。

    “生什么气?”初夏问。

    “医院的时候,我不该说干涉你决定的话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似曾相识。

    因为几年前,初夏也曾有过这样‘讨好’他的时期。

    她仰仗他的资源,享受他的照顾,忌惮他的利用。

    而如今,时过境迁,天平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