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狗脸彪,你应该知道吧?”
我点了点头。
袁六指也是道:“那就是个疯子!”
吕建设笑道:“勇叔想要踩死狗脸彪,跟闹着玩似的,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,我甚至都为了巴结勇叔想要搭上他这条船自告奋勇的去找勇叔,说我随时可以把狗脸彪抓起来,狗脸彪办的那些事儿我的办公室里材料有一大堆,随便揪几个出来我都有十分的把握办成铁案,可你们知道勇叔怎么说嘛?勇叔第一次说孤儿寡母的挺可怜的,第二次说,江湖事江湖了,从这点你们就能看出来,勇叔这些年虽然已经不适合抛头露面了,他的那一套江湖规矩也没有人愿意遵守,甚至本村的年轻人都有很多觉得勇叔玩的那一套过时了,可他骨子里还是有江湖梦的,说一句题外话,你们知道人老了,最怕什么吗?”
我再次的摇了摇头。
其实答案。
刘青山前辈的书里已经写下了。
人老之后最恐惧的是无非八个字:
死于无名,被人遗忘。
看我摇头,袁六指不无卖弄的道:“怕想搞的时候硬不起来了。”
他的这句话,把一群人逗的哈哈大笑。
甚至那泡茶的青岚,都掩嘴轻笑。
吕建设笑道:“前一阵,我们院有个老干部,烧炭自杀了。”
袁六指道:“这事儿闹挺大,那人姓卫对不对?叫什么来着?卫红民?他不都退下来好几年了,而且我小姨父说了他身上没什么事儿,真的是死的莫名其妙的,搞的我小姨父都挺被动。”
吕建设点头道:“是没什么事儿,后来定性为抑郁症,外人都不相信觉得有什么八卦新闻,其实还真的就是抑郁症而已,而且早就端倪,老头之前的职位不低,前呼后拥走到哪里都是一呼百应,退下来之后忽然门可罗雀就开始不适应了,在院里到处找存在感,各种大事儿小事儿都要插嘴说上两句,以前作为单位自然说什么都对,不对也是对,可现在面对院里一帮退休的老头老太没人惯着他了,他的一些说法别人不认可就会跟他杠,权利当年带给他的红利在逐渐的消失,那种落差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,他死的前两天,因为买早餐一个小伙儿插队他上去制止,本来是小事儿,可他说话有点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