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瞧瞧给我家孩子揍的。”
小孩儿哥大帅擦了擦嘴,昂起了头让我们看头上已经结痂的伤口,那伤口其实不大,就是刚才撞的时候流血流了满脸看起来渗人。
听这牛二叫我全名“张二牛”。
我就知道我这化名计划是失败了,等会肯定要好好解释解释找补找补,这乞丐门办事儿虽脏,可这脏吧是江湖的脏,人家本身也没有自诩过君子,臭要饭的要什么脸呢?人走江湖路,我不能落了个不仗义的名声。
而且这牛二的话,说的那叫一个圆滑,大帅把人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个遍,怎么到他嘴里就是孩子不懂事说俏皮话了?如果这都算俏皮话,那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,可你说这不算俏皮话吧?这的确又是个孩子,这就是乞丐的脏和混,没理都他娘的要强占八分。
我啧了啧嘴巴道:“兴哥,这事儿就是你们的不对,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呢?他还只是个孩子啊!”
经理等人听了这话也是满肚子的委屈。
他们正要说什么,却被兴哥一个眼神制止了,兴哥的表情很古怪,古怪到甚至有点龇牙咧嘴,他把我拉到了一边儿递给我一支烟道:“兄弟,阿旺的酒楼恐怕快到手了吧?怎么,这又瞄上杏花楼了?你这对开饭店挺情有独钟啊?”
“啥玩意儿,兴哥你说话我咋听不懂呢?”我皱眉道。
兴哥挤眉弄眼的道:“这帮要饭的唱的这出戏,不是你安排的?”
“怎么能是我安排的呢?兴哥,你不能碰上啥坏事儿都往我身上靠啊。”我道。
“谁让阿旺酒家这事儿您干的漂亮呢?哎,兄弟你别瞪了,我知道分寸,这事儿啊我从来没对外人提过,你叮嘱我之后我是半句话都没说过,杏花楼这边的老板是我一老乡,人其实挺不错的,要是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,我让他给你陪个罪,您怎么满意怎么来,他这可是正八经的营生,您肯定兴趣不大。”兴哥道。
这话说的没毛病。
可我怎么越听就越不对劲儿呢?
我干脆摆手道:“兴哥,我跟那个姓牛的乞丐头子也不过是一面之缘,你要这么唠嗑,这事儿我就不管了,您这么多人带着家伙,总不至于弄不过一帮臭要饭的吧?”
兴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