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茜茜这么一说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目中无人傲气十足的家伙是个嘴炮选手，可理智告诉我肯定不可能，不是说他们这种圈子没有嘴炮，嘴炮这东西哪里都有跟圈子无关，主要是这个老头对他的态度，宠溺之中带着几分的欣赏，军人往往是务实的，对这种嘴炮不会太感冒。
果不其然，老人敲了一下孙茜茜的头道：“张灵运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他，还不气的三天吃不下饭？”
随后，老人给我们解释道：“灵运这个孩子的确是走不通习武的路子，并非是他不够勤奋或者是没有悟性，而是他先天性的身体有点问题，但是他却是一个功夫迷，更是一个国术迷，也是一个清华的学霸，他当年做过一个课题，名字叫什么来着？论传统武术和现代擂台，他一直希望传统武术不止是存在于民间传说，而是把这些东西搬到擂台上来展现国术的强大，你也知道，传统武术是很难上擂台的，第一是传武的杀招和兵器无法上擂台，第二是传武缺少现代搏击系统性的训练，抗击打能力和擂台反应能力都不足，甚至现在都有人说传武只是花架子之类的话，灵运和他的几个朋友，就是想通过一种取长补短的方式，把传统武术的招式和力学原理跟擂台实战结合。不过呢，希望是很美好的，现实却不尽人意，很多国术拳师都拒绝把门派里的东西拿出来，还有的说话也不好听，所以他才会对一些老拳师有些偏见。”
老人的这一番解释，倒是挺得吴大海认可的，他的脸色也从刚才的酱紫色缓和了不少，甚至附和道：“这样的事儿很多习武的人都想过，实施起来太难了，古时候武术就是富人的游戏，穷人吃都吃不饱哪有功夫瞎练呢？换到现在其实也是，富人家的孩子把习武当成兴趣也吃不了过程的苦，穷苦家的孩子习武则是不务正业，能走出来的万中无一，练拳脚的人文化自然不行，最后于社会所不容，只能进入江湖，进入江湖的，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？”
老人点了点头，没有说话。
他这个层次的人，眼光和看法到底有多深远不知道，但是绝对不会去点评社会现状和时政，不仅是他们，哪怕是一些小辈儿，根据唐向前的说法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谈买卖爱好，可以下流无耻没底线，但是这方面都是一个忌讳莫深的话题，谁要是敢开口去聊，一群人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