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杀了他还要难受，他哪能做到？
路子风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，他看到罗文耀半天没有上前，眼神便沉了下来。
“文耀，没听到我的话吗？这位是我的老师，是你的师祖！”
“还不上前拜见？”
他的语气中，已经多了一丝严厉。
但罗文耀，还是没有上前，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林凡，满是不服和不甘。
周边那些此前对林凡冷嘲热讽的人，此刻却都止住了声音，暗自庆幸之前没有上去帮腔。
谁能够想到，这个貌不惊人的青年，居然跟路子风有这层关系？
而此时，林凡却是对路子风摆了摆手。
“不用让他拜了，他已经在我面前介绍过自己了！”
林凡眼神一转，终于是落在了罗文耀的身上。
“你还记得，我说过的话吗？”
罗文耀眼神一突，应也不是，不应也不是，表情难看到了极点。
他之前，自我介绍之时，威风凛凛地说自己是医神路子风的徒弟，何等神气。
结果现在，自己引以为傲的师父，却是称林凡为老师，对林凡躬身礼拜，还有什么比这更加荒诞的事情吗？
他之前说的一句句话，就像是无形的巴掌抽在他的脸上，只觉脸上火辣辣的。
但是，当着这无数学者教授的面，他却是不能退，更不能低头，否则往后他岂不是公认的笑话，还怎么抬得起头？
此时，路子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，他深深地看了罗文耀一眼，眼神突然变得无比森冷。
“罗文耀，你是不是得罪师祖了？”
罗文耀不知如何回答，只是话音闪躲：“师父，我……”
不等他解释，路子风便是上前一步，一巴掌扇在了罗文耀的脸上。
“啪！”
清脆的巴掌声传开，就好像罗文耀的一切骄傲，一切自尊被摔在了地上。
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恩师，要知道，过去的二十年来，路子风可从未对他动过手。
路子风却哪管这些，只是指了指地面，声音带着无可置疑。
“孽障！”
“你师祖乃当世神人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