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比她快。
沙包大的拳头迎面砸过来,韩放踉跄退出去三米远才堪堪停住。
陆骋打完人,退到姜宁身边,给她披上外套,“老远就听到有狗叫,吵死了。”
姜宁紧绷的神经顷刻间松懈下来。
呼吸间有淡淡洗衣液的香味,还有陆骋的气息,说不出来什么味道,总之闻起来还挺舒服。
外套挡了风,似乎也堵住了心上的某个缺口,身心都渐渐回暖。
韩放双手握拳想打回去,但终究少了血性,又怕闹大了回去跟朱蔓不好交代,愤愤咬牙忍住了。
他冲着姜宁吼:“你确定要跟这种人在一起?”
陆骋嗤笑,“这种人?哪种?说说看,也让我多角度了解一下自己。”
韩放激动得口沫横飞,“暴力,粗俗!”
陆骋,“对疯狗不暴力些,难道眼睁睁看着它咬人?至于粗俗嘛,嗯,你总结得很到位,我就是又粗,又俗。”
关于这一点,姜宁有发言权。
她依偎在陆骋怀里,手软软的贴在陆骋胸口,娇声软语,“我就喜欢粗俗的。”
“你——”
韩放还想说什么,陆骋冷眼扫过来,充满危险警告。
陆骋摸出纸巾擦拭姜宁的手。
主要是擦韩放抓过的位置。
“我们家姜宁宁人美心善,你也识趣点,别在这儿给脸不要脸。至于你问的问题,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回答你,我俩是闪婚没错,但是跟你没半毛钱关系,你少在那儿发癔症往自己脸上贴金。最后,我只说一遍,别碰她,再有下回,手给你砍了。”
他声音不大,形成的压迫却像一块无形巨石压在韩放身上。
韩放下意识攥紧了手,甚至莫名感受到刀锋从手上掠过的冰凉。
擦完把纸一扔,陆骋拥着姜宁转身,“不是说要请我们喝喜酒吗?那就明天吧,我嘴刁,选个好点的地方。”
早点把人打发了,从此桥归桥路归路,免得时不时过来惹得人犯恶心。
姜宁乖顺的靠在他臂弯里,头也不回。
韩放看得愣住,慢半拍回神,陆骋已经拥着姜宁走出好几米了。
他又憋屈又愤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