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,陆骋会在合适的时机亲自跟姜宁说,在此之前希望她能帮忙保密。
余下的时间,看似在说订单的事,实则每一句都在敲打警告。
对于陆骋来说,要让她的工作室关张大吉,就跟按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。
财富和灭亡,这个选择题太简单了。
签合同,收定金,安歌客客气气把人送出门,只是看着财务发来的收款凭证,心里涌上一股卖友求荣的羞耻。
呸,狗屁的想要在合适的时机亲自跟姜宁说。
一天二十四小时,什么时候不能说?什么样的时机才算合适?
说白了,还不就是看人家漂亮想玩玩儿,又不想负责!
这些豪门阔少,不缺钱,光缺德!
安歌替姜宁不值,她不敢打电话发信息,现在高科技手段那么多,怕手机被监听。
也不敢明着跟陆骋作对,只能趁今天吃饭,旁敲侧击的点一下。
然而姜宁明显没有作为当事人的觉悟。
一顿饭吃得安歌抓心挠肝。
吃完饭,姜宁去买单,安歌开车送她回香悦湾。
车里空间私密性更强,安歌稍稍放大了些胆子,“你跟那帅哥怎么样了?”
车窗外流转的灯光在姜宁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,提到陆骋,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,“挺好的。”
一看她这副恋爱脑上头的样子,安歌险些心梗,“你们在锦城见面了吗?你俩……到哪一步了?”
姜宁沉思片刻,伸出白嫩光洁的手在安歌面前晃了晃,“明白了吗?”
安歌愣愣摇头,“不明白。”
姜宁弯了弯无名指,“这儿差点东西的那一步。”
确实,她和陆骋,证也领了,睡也睡了,就差个戒指昭告天下名花有主了。
安歌如遭暴击,踩在油门上的脚不自觉用力,车子陡然提速,瞬间逼近前车。
她猛的踩下刹车,姜宁惯性往前,又被安全带拉回来。
安歌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你想跟他结婚?”
姜宁还没从急刹中缓过来,心脏砰砰直跳,“你这么激动干什么?”
要不是有安全带绑着,她都怀疑安歌要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