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哥,家里没钱的,也因为颇有学习天赋,被家里寄予厚望,而被捧在手心上。从小到大听到的都是赞扬夸奖,都是好听的话,谁被人冤枉过?就是冤枉过写错一个字都没有,更别说杀人了?
而虽然守门的府兵得到了命令是守好前后门,不让一个人离开,但这是崔远扬的命令,可说到底他们是郑写意的人,虽然郑写意暂时让他们听从崔远扬调遣,但他们也不傻,不可能真的为了崔远扬而得罪这许多文人学子们,虽然他们长平王府也根本不怕,可王爷说了,他们平日里虽然要听从郡主的命令,但也要为了郡主的名声着想,太过出格的事情不能做。郡主的名声已经够差了,不能再更差了,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,不能再更多了。
再加上这些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,他们也不可能真的跟人动手,不仅不能真的跟人动手,甚至在阻止他们出门的时候还要留点力,不然一不小心上了谁,到时候他们又都算在郡主头上,这些人别的不会,口诛笔伐倒是熟之又熟,要是他们在写点关于郡主和长平王府的谣传,去满天下传播,到时候他们会被王爷扒掉一层又一层的皮。
于是乎在府兵的束手缚脚中,竟然有人真的冲了出去。
文人学子们见状,一下受到了极大的鼓舞,跟府兵们拉扯得更加卖力了,当他们拉开挡在自己面的王府府兵,抬头朝前一看,方才好不容易冲出去的人又快速退了回来,他面前,是穿着崭新铠甲,训练有素的悬镜司司卫。
郑写意默默松了口气,崔远扬的人终于来了。
悬镜司的人来了之后,快速接管了长平王府府兵的位置,不仅仅是守住了前后门,还快速包围了整栋楼,确保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。毕竟郑写意只是来要债的,没带多少人,可悬镜司是来办案的,并且这个地方人这么多,还个个都是反骨,自然得多来点人,要不然根本没办法控场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被再次赶到楼里的人,惊怒责问。
“悬镜司办案。”乐章也穿着铠甲,威风凛凛地走在前面。
头发还在滴水的闻萧,见着忽然起范儿的乐章,终于忍不住了,一反他高冷形象地翻了个白眼。
乐章带着人径直走到了崔远扬面前,和楼中里里外外所有悬镜司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