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书。那时候,郭学正这间寝舍内,还像往日一般,到处收拾得井井有条,干干净净,这些书画也都被他好好保存在书架上和箱子里。”
郑写意看了李监丞一眼:“换句话说,他从文海书会那日回来之后,就性情大变了?”
“不能说性情大变。”李监丞赶紧帮郭文涛说话,“只能说是他或许是那天被关在吟风楼中碰到了太大的刺激,或者是发生了什么打击他的事情,让他暂时,暂时情绪有些不稳定。”
郑写意和崔远扬对视了一眼。
“我听说郭学正是个恋家的人。”郑写意意有所指地说道,“可听你们这么说,他从奉命取了画回到国子监之后,就从来没有回过家?”
“的确。”守卫说道,“但郭学正的夫人来过一次。”
郑写意眉头一拧:“他夫人来过?”
“来过,但没进屋。”守卫回忆着,“我见她站在屋外面,应该是看到郭学正酒醉得不成样子,气得骂了好几句,然后气冲冲地离开了。”
“她就站在外面骂了几句就走了?”
守卫点头。
郑写意看了看崔远扬,崔远扬忽然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李监丞,李监丞一脸迷惑地接了过去。
“看看。”
李监丞继续迷惑地打开了书信,看了一会儿,脸上露出了一种不可说的笑意:“这是郭学正给她夫人写的?可真是夫妻恩爱啊,只可惜……唉。”
崔远扬:“李监丞大人为何认为这是郭学正写给郭夫人的?”
“这还用问吗?一看就是郭学正的字迹啊。”李监丞说得理所当然,大包大揽。
崔远扬肯定地看向郑写意:“不错,确实是同一个人的笔迹。”
郑写意点点头,这崔远扬还是细致的,自己核对了怕不够,让国子监郭文涛的同僚也确认了下。
“现在基本上可以确认了。”
“确认什么?”李监丞好奇中带点激动,“害死郭学正的凶徒么?”
“是啊。”
“究竟是何人?如此胆大包天,连朝廷命官,国子监学正也敢下手。”
崔远扬看了李监丞一眼,冷冷道:“他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