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他说过,盛意从未替人行过冠礼,又生怕自己毁了这大好日子,精神紧绷着,无暇去想其他,与陛下一同叩首。
结束后,身着冕服头戴冕旒的新帝后退半步朝着他跪下一拜。
盛意哪敢生受,几乎下意识跪了下去,心脏狂跳。
“参见陛下。”
沈祈谦站起来,扶着先生手臂将他扶起。
神色如常回了宫中,晚间宴请群臣庆贺,鼓乐齐鸣。
盛意穿着那么厚的冕服,深觉累赘,宴会只进行到一半便随便寻了个借口离席。
一桩小事,陛下自然应允。
回到千秋殿时,才发觉牌匾上用红绸装饰着,格外喜庆。
不多时,陛下也匆匆赶来,盛意甚至还没来得及换身衣裳。
他算着时辰,不放心地问道:“陛下不应当留在那,与臣同乐吗?”
沈祈谦盯着先生如今这副模样出神,眼神温柔。
没有鲛纱蒙眼,盛意察觉到他眼神不大对,皱起眉,未曾细想,苏公公便端着两杯酒放在小几上。
沈祈谦拿起一杯酒塞到先生掌心里,再端起另外一杯穿过先生臂弯处。
盛意终于察觉到不对之处,狠狠摔了酒杯怒骂道:
“沈祈谦!我是你的师长!”
沈祈谦自顾自喝了那杯酒,含在口中,一只手环住先生细瘦的腰,另外一只手托住先生后脑位置,低头对准自己肖想已久的唇吻了下去。
合卺酒以这种方式渡入盛意嘴里,微凉、辛辣。
沈祈谦呼吸乱了个彻底,兴奋到身体都在发抖。
几乎是迫不及待去勾缠先生的舌尖,吻得越来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