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贼男女,我真想杀了你。”
米冲一脚踢在米冯氏脸上。
“老爷饶了我吧,是我一时糊涂!”
“如果你勾搭的人一表人才,或者修为高深,我米冲也认了,偏偏是王狗子那种腌臢的人,我想起来就呕心。”
米冲一边吃饭喝酒,一边破口大骂。
王狗子死于闫瞎子之手。
闫瞎子一五一十交代的清清楚楚。
那包银子确实是从米店门口捡的,确实也是王狗子看到出来阻止的。
再细细追问根由,终于拔出萝卜带出泥。
王狗子和米冯氏二人的奸情再也遮掩不住,大白天下,闹的人人皆知。
米冲羞愧的无脸见人,成了地灵县口中最无能的窝囊废。
那天开始,米店顾客盈门,每天都有好事者,以籴为借口,跑进店里东张西望,扯三扯四,想要观赏老板娘的姿容。
米冲躲在柜台里屋,气满胸膛,却又无处发泄。
若是跟人计较争吵,生意还做不做了。
寇家已经倒台,再加上他的举报之功,县太爷话里话外都透露出,以后米店归他,他就是真正的米店主人了。
好容易熬到手的家业,败在一个不贤的娘们之手。
人财两空,米冲真得气死。
更有许多闲人无赖、好事之徒给米冲起了个绰号:米大郎;米冯氏的唤做风流冯。
米冲对老婆又打又骂,却不肯写休书,将其赶出去。
他打定主意,宁愿将米冯氏烂在手里,折磨至死,也不会放出去便宜外边那些家伙。
“贱人,我告诉你,你这辈子休想逃出我的手心,我要让你知道当淫妇的滋味儿。”
米冯氏跟伙计苟合之事儿传到娘家耳中。
娘家第一时间扬言断绝关系,骂她败坏门风,不醒做冯家女儿。
是杀是剐任由米冲处置。
米冯氏后路被断,在家中终日以泪洗面,难以抬头,家庭地位一落千丈。
以前仗着比米冲年轻二十多岁,撒娇使性,米冲极为宠溺,哪怕许多不合理甚至过分的要求,都尽量满足。
出轨事发,米冯氏每天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