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翼翼伺候,随时随地承受米冲的殴打谩骂,还不如一条狗。
她数次欲自我了断。
米冲不但吩咐丫环严厉看管,还收走了可能要命的东西。
绳子、刀具、毒药、就连裤带都不准系。
米冲灌了一大口酒,斜眼瞪着老婆,手指轻敲桌子。
那妇人立刻上前倒酒。
“滚去睡吧,今晚老子有事出去一趟。”
“是!”
那妇人低头慢慢退到卧房,无声无息地躺到床上。
暗中却大大松了口气。
对方今晚出去,意味着她逃过一劫,不再受折磨。
想起与王狗子苟合,深深的悔意涌上心头。
她倒不是后悔移情别恋,而是怪自己眼瞎,竟然找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玩意儿,如果米冲只是年纪大了,是一个没有能力的废物窝囊男人。
王狗子除了一个特长优点外,其他都无法跟米冲相提并论。
“野猪没吃过细糠,老娘真是饥不择食了!王狗子这个傻缺,竟然怀着修行法诀这么重要的宝贝还不自知,废物!唉——”
那妇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,心情起伏不定,一会儿骂死去王狗子,一会骂折磨他为乐,不肯放她一条生路的米冲,还怨恨娘家人无情无义,全不顾当初自己往娘家拿了多少银子。
让米冯氏最懊悔的,就是王狗子那张来历不明的修行法诀。
而且这部法诀是速成版的。
米冲只是照着炼了几天,便像换了个人。
不但身手敏捷,力大无穷,就连原来的短处都补上了。
经常夜间出去寻花问柳,回来后还要狠狠折腾米冯氏一番。
米冲每出去一次,第二天就有人传言,城外野地发现了一具尸体。
死者就是那些曾经侮辱、嘲笑过米冲的闲汉。
“该死的王狗子,你要是早让老娘看到修行法诀,你就是修行者了,跟老娘双宿双飞,过快活日子去了。”
米冯氏越想越亢奋,睡意全无。
蒙着头在床上翻来翻去。
被子猛地掀开了,米冲一脸狞笑地看着她。
“老爷,饶命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