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让她恶心。
她忍不了了。
陆远丰闻言,手上动作一顿,短促的轻笑一声,然后向后倚靠在椅子背上。
他抬头,静静的盯着她,目光研判,一言不发。
感受到陆远丰的目光,姜时宜也把筷子放下,双臂抱胸靠在凳子上。
比对峙,她不怕。
如果要冷战,她更巴不得。
半晌之后,陆远丰手指弯曲蹭了蹭眉毛。
“时宜,不要任性,我都是为了你好……”
姜时宜胸腔瞬间气鼓鼓。
为了她好。
就这么一块鱼肉,也可以谈是为她好。
然后呢,下一句话就该是威胁她的了吧。
陆远丰说着,从桌面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。
“祭日当天,你还有什么要求吗,半年没办法祭奠,需要什么,你提前想好。”
烟雾缭绕,姜时宜的气管就像是被烟雾缠住。
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。
自从陆远丰在欧洲出差回来,给她带来的禁锢感比之前要更强烈。
他甚至在她车里装监听设备,在山水庄园卧室装摄像头,还要把爸爸的墓“藏”起来。
姜时宜心里冷笑,但是脸上表情仍旧平静。
她沉默几秒,终于无奈扯了扯唇,把筷子放下:“我吃饱了。”
说完,起身到沙发上坐下。
陆远丰坐在餐桌上,垂眸看向点亮的手机屏幕。
姜时宜十八岁的脸笑的灿烂。
他仰头,吐出一口烟气,在烟雾缭绕中抬手抚上右手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。
他在介意。
介意姜时宜弄丢了那枚订婚戒指,虽然十一没来的及戴,但是是她选的款式。
陆远丰一边想,一边转头看了姜时宜一眼。
她正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姝丽眉眼少了流光溢彩的颜色,变得有些空洞。
但仍旧是美的。
皮肤白皙的像是透亮的瓷器,没有一丝瑕疵,五官明媚又端庄,带着古韵古风的感觉。
但偏偏,她气质冷清。
在外人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