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了咬唇,终于忍不住说道:“可是,他们明明是冲着我来的。如果不是因为我,他们也不会对你下手……”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但那种自责的情感却如潮水般涌来,几乎将她淹没。
“我看到很难受,”舒轻依旧很愧疚。
“那就别看,轻轻。”女人的念头让他有了修复疤痕的想法。
程彧不自觉地皱了皱眉,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,似乎被她的话触动了。“不准再这么想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心里有些泛酸,很不喜欢看到她这样,也知道她的善良和敏感。
程彧微微一笑,温柔地看着她,语气带着一丝自嘲,“那我回头去做个修复,不会耽误你的观感和触感的。”
他想通过转移话题的方式安抚她。
听到这话,舒轻愣了一下,这男人真的逮着机会就发骚。
她恼怒的回了一句,“随便。”继续埋头吃饭,哪有什么比吃饭重要。
眼见她被忽悠过去不再想这些,程彧还是默默安排修复的事,免得被嫌弃。
顾艾是在舒轻最馋酒的时候回来。
舒轻看着她身旁的言了很是惊讶他两人已经这么熟了。
言了看见舒轻那一刻仿佛找到组织,他有点想喜极而泣,又忍着性子恭恭敬敬道,“舒小姐。”
鬼知道他这些天过得什么日子,都想想念死家里的菜地了,可老板还不说什么时候能回去。
舒轻看了他一眼好像更消瘦,肤色也渐渐靠近小麦色。
她想起昨晚言之还打电话抱怨他哥菜地真难料理。
“言了,之之昨天来过电话,她还在认真看着菜地呢。”
顾艾看着舒轻打量的目光伸手搂住她肩膀,“走,喝酒去。”
还想问问呢近况的言了看着她们走远,自己则找了角落拨打电话。
喝酒是一时兴起,舒轻开心到忘乎所以,忘记楼上还有个男人在眼巴巴等着。
程彧估算这时间还没见人也开始拨打电话,久久没人接。
他慌忙中换身衣服出门,楼下碰到言了他就明白为什么。
程彧吩咐道,“我出去一下,护好她。”
言了点头,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