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还得做人呐!
他还是云城大学的学生,二十岁,未来大好年华,难不成都要一股脑葬送,以后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?
这不现实啊!
要么干脆卖了武馆,换个城市生活。
如果这两样都做不到,那除了登门赔罪请求谅解,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。
张成义看到儿子一脸纠结的样子,想起了昨晚儿子在韦阳死后登台大吼的那一声‘江澈!’。
事情因他而起,让江澈有什么冲他来。
踢馆,他来接。
等于是把这条命交出去,换张家武馆平安无事。
张成义神色缓和,露出了老父亲般的慈爱。
不管怎么说,自家这儿子再没用,真到了生死存亡,还是能挑起大梁的。
就是这大梁只能挑一次。
因为挑完后命就没了。
可也是挑起来了不是?
张成义心中有了计较,说道:“我们父子俩都把他得罪死了,要登门赔罪也是一起去,你去顶个什么用?”
“不求他宽宏大量,只要给句痛快话,横竖也都能接受。”
张文起愕然,随即默默点头应下。
……
江澈大清早和往常一样,继续前往医馆坐半天诊。
柳婉清现在是医馆的杂工,陈济世也没让她做什么,就是跟着几个弟子倒腾药材,分门别类。
到医馆刚坐下,就接到了秦暮雪的电话。
“江澈,你在医馆还是在宅院?我现在过来找你?”
江澈听到这话还愣了下。
随即想起来离上次医治好像过去了好几天。
顺手看了眼时间,确实是三月十一号。
“我在医馆,不过这里医治不方便,你直接去陈老的宅院,到了给我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,江澈跟陈济世说了此事。
陈济世大手一挥,“你直接回去等雪丫头就好了,她那病拖不得,万一发病,倒在门口可不好。”
江澈也没拒绝,独自返回宅院。
需要准备的东西也没什么,真要治一次阴阳交合就治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