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说不严重。
“这还不严重?差一点脸都要破相了,额头上留这么大个疤,以后让她怎么嫁人?!”
周婧怒视着医生,声音穿透力极强。
医生皱起眉头,“江夫人,这种程度的伤口,可以不留疤。”
“我开点药,你们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周婧还想说什么,被江云边拽了一下打断了。
等出了医院,江舒雨还在骂骂咧咧。
“那许巷简直是头蠢猪!”
“对付江澈,绑我干什么?!”
“我真是恶心到想吐!”
周婧脸色阴沉,“现在外面都在传那小畜生跟我们肯定有关系,依据竟然是他那么厉害,不可能平白无故登门认亲”
“怎么,他厉害,我们就要被他恶心?简直跟块狗皮膏药一样,甩都甩不掉!”
江云边沉着脸道:“小宁主动找他,估计刺激到他了,这件事要跟他解除误会。”
“他现在的本事,不是我们能招惹的。”
周婧还在口吐芬芳,但对于这话并没有反驳。
显然她也默认了这个事实。
只有江舒雨刚遭遇飞来横祸,嘀咕道:“就算解除误会了,也解不开外人对我们的偏见”
江云边默然,“偏见这座大山,已经形成了,而且会随着他越来越如日中天而加深”
“别无他法。”
如果可以。
再回到江澈登门认亲的那天,他一定会从公司赶回来,然后亲自验证平安玉,再带江澈去做亲子鉴定。
可惜,回不去了。
江云边心里暗叹,这止不住的悔意,不断往外涌。
令人心烦气躁。
……
张家武馆。
后院。
张成义的卧室内。
“你这位二弟子,倒是真性情。”
江澈坐在一侧,脸上还有着没有散去的笑意。
确实搞笑。
江舒雨估计心里已经把许巷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骂了个遍。
平白无故被人掳走,真要是为了劫财乃至是劫色,也就算了。
劫财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