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望空都不能幸免。

    江澈知道这其实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的问题,给了江云边野心滋生的土壤和环境,所以这趟回来,就要顺带解决这件事。

    徐望空娓娓道来,“前些日子,跟江家合作的一个老板,得到江云边的首肯之后,让自己养的武人打手,把另一家竞争对手的妻女绑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竞争对手第一时间就报了案,这案子那边武安部也知道,但因为对方搬出江家和你的身份,那边武安部没有轻举妄动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最后那人的妻女没出什么事,可这件事直接导致率先以武犯禁的那个老板逍遥法外,逼得竞争对手跪地服软。”

    江澈怒从心起,“哪个地方的武安部?!”

    徐望空说道:“蓉城。”

    江澈还是无法理解,“这种明显以武犯禁的事情,为什么会因为顾忌我而不行动?实在不行不能上报拿主意吗?”

    “这是没出事,真出了事,这种纵容,极容易导致人的恶念膨胀,那对妻女要是遭遇了什么厄难,还怎么弥补?”

    徐望空说道:“上次黄枫宗郑柄带人逼宫一事,你是知道的吧?”

    江澈点头,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徐望空语气转冷,“他们敢逼宫,看到部长势弱是最大的原因,但还有一部分原因,他们在此之前就已经做了一些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