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父这就去给你出气,我非要打他一顿不可。”
他说罢就往外走,余笙笙不想拦,苏定秦的确该打,她从未原谅过。
只是,现在不是时候。
“您先别去。”
苏怀远拧眉:“怎么,你还替他说话?”
“不是,”余笙笙道,“马上要参加宫宴,他若带伤,恐怕不好看。”
“哼,我不会带他去,统共五个席位,你我父女各一,还剩下三个,没他的份!”
余笙笙喉咙艰涩:“我也不想去。”
“不行,你不要怕,此等荣耀之时,你不去怎么行?谁不去,你也得去。”
“那儒剑呢?”苏怀远怒气不减,“为父先替你处置了那个贱婢。”
余笙笙摇头:“她现在已经不在府里,已做了官妓。”
苏怀远冷哼一声:“这倒是便宜了她,不过,怎么会做官妓?”
“您不知?”
苏怀远摇头:“你母亲从未说过,她家书中不写,我无从得知。笙笙,你说,为父听你说。”
余笙笙微蹙眉,还没开口之际,苏知意声音从院中响起。
“父亲,我来说。”
苏怀远走出去,站在台阶上:“笙笙,你出来。”
三人当面,苏怀远点头:“说。”
苏知意看一眼余笙笙:“此事,要从沈之渊说起。”
苏知意把事情简单说一遍,余笙笙在一旁听着,她说得倒也大差不差,没像之前那般含糊,装可怜。
大概是看出,苏怀远势必要问个清楚。
从她口说出,她自己也成了受害者,毕竟,沈之渊曾是她的未婚夫。
苏知意话音刚落,苏知远就勃然大怒:“好个沈家!沈之渊这个狗东西,安敢如此?”
“若是为父在家,定要拿刀砍了他!”
苏知意眼眶微红:“父亲,女儿知道,您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。”
苏怀远重重吐口气,看看余笙笙,又看看她。
“知意,当初在猎场,真是笙笙伤了你吗?”
苏知意心口一跳,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此事。
她微微讶然,眼睛泛红,眼泪要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