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非要像现在这样,设局引我过来,再陷我于如此境地?”
苏定秦怒摔药碗,苏怀远伸手一捞,把碗落地之前,把碗接住。
“父亲……”
苏怀远抬手制止,偏头看金豹豹:“你说。”
金豹豹一脸莫名,像惊呆的小动物:“我?我说什么?我不知道啊。”
金豹豹边说边看儒剑:“你说我来给你送药,那我怎么说的?我向来看你不顺眼,谁都知道,满府上下都清楚,我在大门口打过你,我会给你送药?我送你就敢吃?”
这确实是。
对上苏怀远的目光,儒剑赶紧说:“我当然不敢,可你说,现在不同往日,你杀我也没意思,而你也不是抬脚踩蚂蚁的人,此时的我在你眼里,就是只蚂蚁。”
“你还说,药是你家小姐花大钱买的,让我要感其心,念其恩,还其情,就说不是你家小姐射的箭。”
苏定秦急声道:“父亲,您都听见了吧?”
“这分明就是笙笙给知意挖的陷井。”
苏怀远捏着药碗,垂眸不语。
“父亲!”
阮静忽然开口:“苏大哥,此事不对。”
苏怀远抬头:“哪不对?”
阮静看一眼金豹豹:“这个小丫头,行事磊落,有些小鲁莽,读书也不多,没错吧?”
金豹豹点头:“没错,你说得对。”
阮静浅笑,继续说:“她说这个奴婢在她在哪里像只蚂蚁,她不屑踩蚂蚁,这话像她说的,可她又怎么会说出感其心,念其恩,还其情,这种话?这段话前后差别,不有些大吗?”
“而且,”阮静目光掠向苏知意,“若我没记错,方才知意小姐,也说过一样的话。”
众人一回想,确实。
苏知意自己都一愣,刚才还真没意识到。
“撒谎的人,是注意不到这种小细节的,所以才会出现错漏,但事实上,一个人的话不会前后差距这么大。”
儒剑瞬间慌乱,往前跪爬两步:“不是,我没有撒谎,真的,就是她来过,是她说的,这就是原话。”
阮静不再看她:“苏大哥,事关笙笙的清白,还是要慎重,心脏柔软,可不能一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