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亲眼看到的。
苏怀山偏头看余笙笙，眼神厌恶：“扫把星，从你回来就麻烦不断。”
“是不是你？你记恨儒剑当年指认你，干脆毒死她，是你就赶紧认，别想抵赖！”
苏夫人眼睛一亮，赶紧道：“笙笙……知意的腿不好，受不得苦，你……”
余笙笙目光平静又锋利：“怎么？又想让我顶罪？上次有我的箭做证据，这回有什么？毒药，你们有吗？”
苏夫人一噎，眼圈一红：“笙笙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只是知意她……”
余笙笙别开目光，懒得理她。
这回可不一样。
苏怀远看着这一幕，怒火都要从喉咙里喷出来。
“当初，你们就是这样让她认罪的？”
“那件事，你也知道？”他看向苏怀山。
昨天晚上苏怀山可在场，但张口就想认定是余笙笙。
连带围场的事都说出来。
可这事儿，是他回家之后才知道的。
苏怀山有些不耐烦：“大哥，早先的事，何必再翻出来？还是先顾眼下，她……”
苏怀远反手给他一耳光：“她就能随意被诬蔑吗？她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？”
苏怀山难以置信，苏家人都瞪大眼睛。
“大哥，你打我？你为了这个丫头打我？我是你的亲兄弟！”
“亲兄弟又如何？你随意诬蔑笙笙，说她下毒杀人，岂是长辈所为？你都能干这种事，我打你一耳光，你冤吗？”
苏怀远拿出毒药包，交给王府尹：“毒药在此。”
苏知意眼睛倏地睁大。
“父亲……”
“苏怀远！”苏夫人大声。
王府尹捏着药包，等着苏怀远继续往下说：“苏将军，这是……”
苏怀远看一眼苏知意，苏知意眼中滚下几颗泪来。
“这就是此妓中的毒，乃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