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砚书心情烦躁:“还是等父亲和知意回来再说吧。”
“问问父亲的意思,还要看皇上会如何发落知意。”
他忍不住反问:“你们都不担心吗?”
苏定秦比他还烦:“你这是什么话?谁不担心?不担心在这里干什么?可这事儿担心有什么用?”
有什么用,有什么用!苏砚书强压火气,你这个大哥还是什么用都没有!
余笙笙回到院子里,坐下饮了半盏凉茶,才稳住心神。
方才仵作验尸,可真是让她提心吊胆。
尤其验后背肩膀的时候。
是真的没有痕迹,还是……
她晃晃头,又觉得不太可能,傅青隐说了,三次人情,早还清她,怎么还会帮她?
此时在镇侫楼的傅青隐,打了个喷嚏。
宋掌柜刚要进屋,又顿住脚步。
傅青隐偏头看到他:“有事?”
“回指挥使,属下把画带来了。”
傅青隐诧异:“这么快?”
他昨天在余笙笙房里,没看到那幅画,当时以为是余笙笙收起来了。
“是,余小姐手艺好,修得还快,是前天就让金豹豹送到店里的,属下仔细验看检查,这才敢拿来给指挥使。”
傅青隐接过画,在桌上展开。
宋掌柜在一旁静侯,不敢出声打扰。
看罢多时,傅青隐缓声道:“剩下的两幅,也拿去给她。”
“是。”
傅青隐看着画中修复处:“确实有点小本事。”
“既然如此,”他轻笑似呢喃,“那就送你份回礼。”
……
上书房内,寂静无声,连窗外的风声都似停了停。
苏怀远汗透里衣,跪在地上,一动不敢动。
苏知意在他身后跪着,站在一旁回完话的王府尹把手中记录送上,魏公公接过去,放在皇帝面前。
皇帝看着上面的记录,一是供词,二是验尸结果。
其实此事并不怎么重要,如王府尹所说,就是个官妓,本来就该死。
死就死了。
不过,现在苏家情势特殊,苏怀远有军功,他想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