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去,”余笙笙似笑非笑,“倒是苏知意,现在这种处境,还想去宫宴?让她把席位让出来不就行了?”
苏夫人不悦道:“那怎么行?越是这样知意越要去,再说,儒剑的事,也没几个外人知道,皇上都只是罚了她的几个月的俸禄,不算什么。”
余笙笙干脆抿唇不语,也不想再和她多说。
苏夫人忍下气,声音放缓:“笙笙,知意的腿摔成那样,她……”
“与我无关,”余笙笙还是忍不住开口,“所以,夫人不必再拿她的腿来要挟我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来干什么?”苏怀远怒声从外屋传来。
苏夫人回头,看到是他,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还好意思问,我要是不来这,能在这里见到你吗?”
昨天晚上她巴巴等着,但苏怀远根本没进她的院子。
一定是阮静那个女人搞得鬼。
苏怀远怒气翻涌:“在女儿面前,你胡说什么?要点脸吧。”
“我不要脸?”苏夫人指着自己胸口,“到底是我不要脸还是你和阮静不要脸?”
苏怀远甩她一耳光:“闭嘴!”
苏夫人惊愕,这会儿反而没有眼泪,眼底的怒火翻腾:“你打我?为了个贱人,你打我?”
苏怀远一指门口:“出去,出去!”
“出去听听,外面的人是怎么说你女儿的,你还有闲功夫在这里胡说八道。”
苏夫人不明所以: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你出去听听就知道了。”
苏怀远手按着眉心:“我都说不出口。”
门外街口,有几个小叫花子,正跑来跑去唱歌谣。
“苏家门儿,笑死个人儿,出了个侍婢当官妓儿,脸面名声都丢尽,郡主追着喂毒药,毒药究竟什么味儿,要问荣阳郡主才知道。”
苏夫人一听,气得差点背过气去。
“来人,把他们都抓起来,抓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