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你就说,有没有!”
虞氏愣住,张口结舌:“你怎么知……”
话没说完,齐牧白咬牙喝断:“都闭嘴!”
虞氏回神,抓住他手臂:“不是,儿子,你别听他胡说,我没有,这怎么可能呢?他又不是什么英俊小生,又老又丑又穷的……”
齐牧白用力一甩手:“别说了!”
“还嫌不够丢人吗?”
虞氏讪讪闭上嘴,不敢再出声。
余笙笙似笑非笑,看得虞氏想说又不敢,只能瞪着一双眼,怒目而视。
齐牧白深吸一口气:“笙笙……”
“瑞阳郡主,”余笙笙打断他,“叫我瑞阳郡主,我和你没那么熟。”
齐牧白微咬一下牙:“瑞阳郡主,吴大脸就是个无赖,他说的话有瑕疵不假,但是,并非全是虚言。”
“所以,状元郎的意思是,他说我身世那部分是真,说与令堂有染那部分是假不足信,对吗?”
余笙笙语气里的讥讽毫不遮掩,清晰落入所有人耳中。
阮静轻笑:“不愧是状元郎,真会挑选,坏处是别人的,好处全是自己的。”
苏怀远伸手,亲卫把鞭子递还给他。
苏怀远一字未说,甩手就是一鞭,这一下毫不留情,直抽在吴大脸身上。
扫过他的腮边,落在肩膀上,当即脸上浮现红痕,渗出细小血珠,肩膀上皮开肉绽,衣服撕裂,鲜血涌出。
他的鞭子可不是寻常马鞭,是能在战场上用,要人性命的。
只这一下,吴大脸尖叫一声,差点没痛死过去。
“啊!”他一下子跌趴在地上,冷汗湿透全身。
虞氏也瞬间白了脸,吓得一哆嗦。
苏怀远收回鞭子,为第二鞭做好准备。
“本将军只问一次,说,是谁让你来的?”
吴大脸现在七魂丢了六魄,只有一丝残留的意识。
“我……是……”
余笙笙心也缓缓提起来——吴大脸一进京,她就知道了。
自那次金豹豹从外面回来,告诉她听说齐牧白让人回京去接虞氏,她就知道,事情没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