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哥,看什么呢?”
陈举走过来,见姚武扶墙愣神不动,像是被点了穴似的,好奇地四处看了看,却什么也没看到。
姚武从怀里掏出钱袋子,一股脑全塞给陈举,虚弱地说:“你去买点香梨和金桔回来。”
陈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,满脸疑惑,“你啥时候好上这口了?这么多钱要买多少?”
“给你们买的,兄弟们好多第一次来晋安,这边气候干燥,怕你们上火……别啰嗦,赶紧买回来。”
陈举不疑有他,欣慰地笑了,搀扶着姚武道:“感谢武哥惦记,我先扶你回屋。”
“不用了,公子受了伤,我得赶紧去看看……”
陈举一把拦住他,“公主正陪着呢,哪还轮得到你去凑这个热闹。”
——
这厢,殷茵扶着肖谨行回到房中,趴在床榻边上,又轻轻剥去他深色的外衣,才看见早已被血浸透的中衣上横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。
殷茵心下一惊,“怎么会这么严重,这哪是什么皮外伤?行刑人是与你有仇吗?”
杖刑的部位在臀上包括整个背部,据她所知,板子打在背部是违规操作,极容易将人打出内伤,严重内出血会致死的。
肖谨行声音闷闷的,轻声安慰:“看着吓人,实则真的不疼,我体格健硕,又有武艺傍身,不碍事的。”
这时,管事匆匆端着金疮药进来,殷茵接过药瓶,示意管事退下。
肖谨行见她撩起袖子,又来扒他的裤子,连忙侧身躲开她的手,神色有些微不自然,“阿茵……咱们还没成婚呢,你确定要这么做?”
殷茵一愣,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白了他一眼,红着脸没好气地说: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思说笑。”
话虽如此,可紧张的氛围倒是因这一句调侃缓和了不少。
“还是老奴来吧,公主暂且去外间歇着。”管事连忙接过金疮药。
殷茵点点头,走到屏风外,坐在椅子上,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,侧耳听里面的声响。
过了好一会儿,管事从里间出来,殷茵立即起身迎了上去。
管事微微叹了口气,说道:“公主莫要太过忧心,将军的伤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