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杜病己的眼神很不对——即使刚才三人还坐在这里聊的不错。
甚至老鸨还打了个助攻，让杜病己和杭瑾玥有了第一次的肌肤之亲。
但这可不会妨碍杜病己直接翻脸来点硬气的手段。
老鸨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，可没什么需要犹豫的。
“咳……你们和城主对着干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。”
“城主很快就会换人的。”
“……那传闻可不一定是真的。”
老鸨似笑非笑，她虽然在甜水楼，但任何和下半身有关的事情，都是有些听闻的。
“你怎么知道不是真的？”
杭瑾玥皱眉，老鸨的话让她出现了一点担心，毕竟己方的行动，可都是建立在传闻是真的的基础上。
杜病己没有看身边圣女，依旧是双眼淡漠的看着老鸨。
很快，老鸨连最后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。
她已经明白了。
杭瑾玥是一个阅历没有多少的人。
但是她身边的杜病己不是。
如果传闻不是真的，那杜病己也会让它变成真的。
留影石留不到二人偷情？
那总能留到魏玉莲做其他事情吧。
西门真的是西庆的儿子？
那就屈打成招！
让他说自己是方阳平的儿子！
恶人自有恶人磨，杜病己不介意扮演这个恶人——当西庆透露消息，引来天剑宗和天煞宫的双重截杀的时候，双方便已经是不死不休。
而且杜病己不会介意使用任何的手段。
对待敌人，心慈手软从不会在他的身上出现。
“你真应该庆幸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帮你。”
老鸨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，杭瑾玥有点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