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凌霄目光平淡，只是微眯着眼看向他，没有接话。
“咳咳……”
凌万福被他这样盯着，顿时有些不太自在。
身为一方琳琅宝阁的总管，他当然是个人精，一眼就看出来，秦凌霄是因为自己刚才推波助澜的事情，而感到不满。
于是。
凌万福忙道：“秦公子见谅，我只是想推动一下拍卖的价格，没想到……竟让公子如此破费，不如这样如何，剩下两千万上品灵石，我给公子打个折扣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
秦凌霄淡然收回视线，语气平淡道：“我不缺灵石，再说，拍卖会拍品的价格，该是多少，就是多少。”
“……”
凌万福有些意外。
原本。
按照他一贯的经验，自己虽然利用了秦凌霄，可只要事后给些好处，再将缘由推脱到琳琅宝阁的业绩上，便能顺道打消别人的不满。
可这一次。
他却发现，秦凌霄和自己以往接触过的那些人，不太一样。
“看来在下的莽撞，引得公子不满了。”
凌万福深吸一口气，不动声色地旁敲侧击道：“不知公子……在宝阁内部，是哪一脉的人，今日让公子多花的冤枉钱，他日我必亲自上门赔礼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秦凌霄神色平淡如水，懒得再跟对方废话：“我不喜欢跟自作聪明的人打交道，你将那邪武者的情报送来，和刚才的事情，功过相抵，没什么事，便退下吧。”
凌万福眉头微微一皱。
身为一方琳琅阁的总管事。
他自认自己的身份，还是挺高的，从见到秦凌霄开始，便一直给足了对方的面子。
可是。
秦凌霄这般平淡的做派，却让他有种被轻视的不满，当即皱眉道：“我在琳琅宝阁，直属于女帝一脉，就算公子靠山很硬，这般说话……未免也太不给人……”
话音未落。
秦凌霄手中光华一闪，多出了一枚信物。
“直属于女帝麾下，很了不起吗？”
他将信物随手丢给凌万福：“要不，过些时日，我让琳琅女帝亲自跟